作者:五花酒
简介:主人公叫顾夜柳柔的是《老公说爱我时,正搂着怀孕小三》,这本的作者是五花酒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所有人都说,顾夜爱惨了我他追我时,我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情歌寒冬腊月跑遍全城只为买到我随口一提的**版画册我阑尾炎手术,他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一下我们结婚那天,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单膝跪地,说:“夏...
所有人都说,顾夜爱惨了我他追我时,
我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情歌寒冬腊月跑遍全城只为买到我随口一提的**版画册我阑尾炎手术,
他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一下我们结婚那天,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单膝跪地,
说:“夏诗韵,这辈子我顾夜只爱你一个人。”可就是这样的顾夜,
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这天我亲眼看见他搂着别的女人走进产科医院而那个女人肚子里,
怀着他的孩子1“太太,您要的玫瑰花到了。”花店员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接过那束99朵的红玫瑰,指尖拂过柔软的花瓣。顾夜最喜欢玫瑰,
说就像我一样明艳动人。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烛光晚餐的食材已经备好,他最爱吃的牛排、红酒,还有我亲手做的提拉米苏。
我甚至换上了他送我的那条香奈儿连衣裙,喷了他最喜欢的香水。手机**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闪烁着“老公”两个字。我嘴角不自觉上扬,迅速接起电话:“夜,
你什么时候回…”“诗韵,”顾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临时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今晚的约会可能要取消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可是今天是我们…”“我知道,五周年。
”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敷衍,“但这个客户关系到公司下半年的业绩,我不得不去。
乖,改天补给你。”不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我呆坐在餐桌前,
看着精心布置的一切,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顾夜的助理小林。
“夏姐,顾总让我去公司取份文件送到四季酒店,但我现在在外地,
能不能麻烦您…”“什么文件这么急?”我随口问道。“好像是和柳氏集团的合作草案,
顾总说柳**在酒店等他…”柳**?我心头一紧。最近顾夜频繁提到一个叫柳柔的客户,
是柳氏集团新任的设计总监,才24岁。“好,我去拿。”我听见自己说。挂掉电话,
我鬼使神差地换下连衣裙,穿了件不起眼的休闲装出门。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
手心全是汗。我在怀疑什么?顾夜怎么可能...公司楼下,
我远远看见顾夜的车驶出停车场,副驾驶坐着一个长发女孩。我立刻拦了辆出租车跟上。
“师傅,跟上前边那辆奔驰,别太近。”司机透过后视镜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车子没有开向酒店,而是停在了市妇幼保健院门口。我的呼吸几乎停滞。顾夜下车后,
那个女孩也走了出来——她穿着宽松的连衣裙,但依然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顾夜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医院。我付了车钱,
机械地跟了进去。产科在三楼,我站在走廊拐角,看着他们进入B超室。隔着玻璃,
我看到屏幕上模糊的小小身影,看到顾夜脸上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听到那个女孩娇滴滴地说:“宝宝很健康呢,爸爸要不要摸摸妈妈肚子?
”世界在那一刻崩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晚上十一点,顾夜终于回来了,
看到坐在黑暗中的我,明显吓了一跳。“怎么不开灯?”他打开灯,
看到餐桌上已经凉透的晚餐,表情有一瞬间的愧疚,但很快恢复如常。“柳柔的孩子,
是你的吗?”我直接问道,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顾夜的表情瞬间凝固,
手中的公文包“啪“地掉在地上。“你...***我?”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夏诗韵,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回答我。”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
走过来想抱我,被我躲开。”诗韵,柳柔只是公司的重要客户,她怀了孕情绪不稳定,
非要拉着我去看B超...你知道的,
这种关系对公司很重要…”“所以重要到要当孩子的爸爸?”我冷笑,
打开手机播放刚才在医院**的视频。顾夜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张了张嘴,
突然跪了下来:“诗韵,我错了,就这一次...她勾引我的,
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个曾经为我挡风遮雨的男人,现在跪在我面前,
为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求我原谅。“滚出去。”我说。“诗韵…”“滚!
”我抓起桌上的玫瑰砸向他,“带着你的玫瑰花和你肮脏的秘密,滚出去!”花瓣散落一地,
像极了我们支离破碎的婚姻。顾夜走后,我坐在满室狼藉中,翻看他的社交账号。
在那些隐藏的动态里,满是和柳柔的亲密合照,最早的一张,
竟然是在两年前——我们结婚才三年的时候。所有人都说顾夜爱惨了我。可就是这样的顾夜,
背叛了我整整两年。2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时,
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蜷缩了一整夜。地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已经枯萎,边缘卷曲发黑,
像极了我的心。手机屏幕亮起,是顾夜发来的消息:“诗韵,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爱你,
只爱你。”我盯着那条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爱?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多么讽刺。
我直接拨通了**杜威的电话,这是昨晚闺蜜林乔给我的联系方式。“夏**,
您要的资料我已经发到您邮箱了。”杜威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平静,
“情况...可能比您想象的更糟。”打开邮件,一张张照片像刀子般捅进我的心脏。
顾夜和柳柔在餐厅接吻,在商场牵手,甚至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
他们出现在马尔代夫——而那天,顾夜告诉我他在纽约出差。
最后一份文件是柳柔的入职简历。她两年前进入柳氏集团设计部,而顾氏与柳氏的合作,
正是从那时开始的。也就是说,这两年顾夜所有的“加班“和“出差”,都是谎言。
门铃突然响起,我抹掉眼泪去开门,却看到婆婆林美玲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妈?您怎么来了?”我强撑笑容。林美玲上下打量我,
目光落在我红肿的眼睛和皱巴巴的衣服上,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怎么,
我这个当妈的不能来看看儿子媳妇?”她径直走进客厅,看到满地狼藉时挑了挑眉,
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里的礼盒放在茶几上。“给您带了点补品。”她坐下,
姿态优雅地交叠双腿,“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我给她倒了杯茶:“谢谢妈关心,
我没事。”“没事?”林美玲冷笑一声,“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叫没事?
我们顾家就夜儿一个儿子,总不能绝后吧?”我握杯子的手一抖,热水溅在手背上,
烫得发红。她知道了?顾夜把柳柔怀孕的事告诉他母亲了?“妈,我…”“行了,
“林美玲打断我,打开礼盒拿出一件婴儿衣服,“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年头,
哪个成功的男人外面没一两个女人?重要的是分清主次。你要是懂事,就睁只眼闭只眼,
等孩子生下来抱回来养,你还是顾太太。”我浑身发抖,
几乎捏碎手中的杯子:“您...您早就知道?”“知道什么?”林美玲装傻,
眼里却闪着精明的光,“我只知道我儿子需要一个继承人。你要是生不出来,
就别挡别人的道。”她起身离开前,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诗韵啊,
有时候装糊涂才是聪明人。想想你现在的锦衣玉食是谁给的。”门关上后,
我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直到胆汁都吐出来。镜中的女人面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
哪还有半点当年顾夜口中“我的玫瑰“的影子?晚上顾夜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大束白玫瑰。
他看到收拾干净的客厅,眼里闪过一丝希望。“诗韵,“他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知道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见她。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
突然觉得很累:“你妈今天来了。”顾夜的表情僵住了。“她给未来的孙子带了礼物。
”我继续说,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们全家都知道了,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诗韵,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一边对我说"我爱你",
一边和柳柔上床?解释你是怎么计划让她生下孩子,然后逼我接受这个"继承人"?
”我抓起那束白玫瑰砸在他脸上,“顾夜,你真让我恶心!”花枝上的刺划破他的脸颊,
渗出一道血痕。顾夜的眼神瞬间变冷,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夏诗韵,
你别给脸不要脸。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三天后,顾氏集团与柳氏集团的合作酒会。作为顾太太,我不得不出席。
我选了一条保守的黑色长裙,把头发挽起,尽量不引人注目。然而一进场,我就看到了柳柔。
她穿着贴身的银色礼服,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仅不加掩饰,反而被设计凸显出来。而她挽着的,
正是我的丈夫顾夜。“姐姐来啦?”柳柔看到我,立刻拉着顾夜走过来,声音甜得发腻,
“我还担心你不来呢。”我死死盯着顾夜,他却避开我的目光,只轻拍柳柔的手:“别乱叫,
诗韵会不高兴的。”“哎呀,瞧我这记性。”柳柔故作天真地眨眨眼,“夏**别介意,
我从小就叫习惯了。”她伸出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款式与我婚礼上顾夜送我的那枚惊人地相似。我的胃部一阵绞痛。酒会开始后,
柳柔像只花蝴蝶般满场飞,而顾夜全程陪在她身边,手始终护在她腰后。
所有人都用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夏**,
“柳柔不知何时又回到我身边,手里端着两杯红酒,“我敬你一杯,
谢谢你...把顾夜照顾得这么好。”她故意在递酒时手一歪,整杯红酒泼在我的裙子上,
深红色的液体迅速在黑色面料上洇开。“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柔惊呼,眼眶瞬间红了,
“都是我笨手笨脚的,姐姐你别生气…”顾夜立刻冲过来,一把搂住柳柔:“怎么了?
”“我不小心把酒洒在夏**裙子上了…”柳柔靠在他怀里抽泣,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夜皱眉看我:“诗韵,她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突然笑了:“没关系,反正这条裙子也该扔了。”转身走向洗手间时,
我听到柳柔小声说:“夜哥,夏**好凶啊,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顾夜的回答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别理她,更年期提前了吧。”洗手间里,
我用冷水拍打滚烫的脸颊。镜子里的女人双眼通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我打开手机,
再次翻看柳柔的社交账号。在一张标注“一周年快乐”的照片里,顾夜搂着她,
背景是我们蜜月去过的**。日期显示,那是去年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原来在我以为最幸福的时候,背叛早已开始。回到酒会现场,
持人宣布:“下面有请顾氏集团总裁顾夜先生和柳氏集团设计总监柳柔**为我们跳开场舞!
”音乐响起,顾夜牵着柳柔的手走向舞池。她娇笑着靠在他胸前,
嘴唇几乎贴在他耳朵上说着什么。顾夜的表情温柔得刺眼,那是曾经只属于我的表情。
我站在角落,看着我的丈夫当众与怀孕的情妇翩翩起舞,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死。
酒会结束后,顾夜破天荒地要送我回家。车内沉默得令人窒息。“下周的慈善拍卖会,
“他突然开口,“你就不用出席了。柳柔会作为我的女伴参加。
”我转头看他:“你是在通知我,还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顾夜不耐烦地皱眉:“诗韵,
别这样。柳柔现在怀孕,情绪不稳定,我需要多陪陪她。你是顾太太,应该懂事一点。
”“懂事?”我冷笑,“看着丈夫和小三出双入对,还要笑脸相迎,这才叫懂事?”“够了!
”顾夜猛地踩下刹车,“夏诗韵,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没有我,
你连这套公寓的物业费都交不起!”我看着他狰狞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为了他,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放弃了知名设计公司的offer,安心做他背后的女人?“顾夜,“我轻声说,
“你知道吗?玫瑰虽然美丽,但它有刺。”他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而我现在,“我推开车门,“要用这些刺,扎得你血肉模糊。
”3律师事务所的空调开得很低,我却仍在冒汗。对面的李律师推了推眼镜,表情凝重。
“夏女士,根据您提供的资料,情况不太乐观。”他翻看着文件,
“您和顾先生的婚房登记在他个人名下,婚后所有投资也都以他个人名义进行。
您名下的信用卡和银行账户,实际上都是顾先生的附属账户。
”我攥紧了手中的包带:“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离婚,
您可能分不到任何共同财产。”李律师叹了口气,
“除非能证明这些资产是用婚后共同收入购买的,或者找到顾先生有过错的证据。
”走出律师事务所时,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五年婚姻,我竟然一无所有。
为了支持顾夜创业,我辞去工作,全心照顾家庭;他说要理财,
我毫不犹豫把积蓄都交给他打理。而现在,我连基本的生活费都要向他伸手。手机震动,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夏姐姐,我是柳柔,能见一面吗?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我盯着那条信息,胃部一阵绞痛。理智告诉我不该去,
但某种自虐般的好奇心驱使我还是回复了同意。约见的地点是一家高档咖啡厅。我到时,
柳柔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候。她穿着宽松的米色连衣裙,腹部隆起已经很明显,
左手无名指上那枚与我婚戒相似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夏姐姐!”她看到我,
立刻站起来,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谢谢你愿意见我。”我冷着脸坐下:“有话直说。
”柳柔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恨我,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坏你的婚姻...我和夜哥是真心相爱的…”“如果只是想说这些废话,
那我走了。”我作势要起身。“等等!”她急忙拉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我知道夜哥不肯跟你离婚是怕你分财产。但是…”她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推到我面前,
“这是夜哥给我买的别墅,价值两千万。他说只要你同意和平离婚,
这栋房子可以给你作为补偿。”我盯着那把钥匙,突然笑了:“两千万?
顾夜的身家至少十个亿,他就想用这点钱打发我?”柳柔的表情僵了一瞬,
随即又恢复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别这样...夜哥说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
早就没有感情了。你这样拖着,三个人都痛苦…”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责任?
那昨晚在床上抱着我说“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的男人是谁?“柳柔,”我慢慢站起身,
“你知道顾夜为什么不肯离婚吗?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他既要家里的红旗不倒,
又要外面的彩旗飘飘。你真以为他会娶你?一个靠怀孕上位的第三者?
”柳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你嫉妒是不是?因为我怀了夜哥的孩子!
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用力抽回手,她却突然向后倒去,撞在椅子上,
发出一声尖叫:“啊!我的肚子!”咖啡厅里的人纷纷看过来。柳柔瘫坐在地上,
泪流满面:“夏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啊…”我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冲了过来——顾夜。“怎么回事?”他一把推开我,
跪地将柳柔搂进怀里,“柔儿,你没事吧?”柳柔靠在他胸前抽泣:“夜哥,不怪夏姐姐,
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跟她道歉…”顾夜转头瞪我,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杀人:“夏诗韵!
她怀着孕,你怎么能推她?要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这一幕多么讽刺——我的丈夫,当着所有人的面,
为了另一个女人和他的孩子,威胁我。“我没推她。”我最终只挤出这三个字。
顾夜根本不信。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柳柔,转头冷冷地对我说:“今晚别等我回家了,
我带柔儿去医院检查。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
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咖啡厅里的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抓起包冲出门,钻进车里,
手脚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视线模糊一片,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五年婚姻,
换来的就是当众羞辱和背叛。我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冲出去,在车流中胡乱穿行。
不知道开了多久,在一个十字路口,黄灯转红的瞬间,一辆货车从侧面撞了上来。
“砰——“世界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我试着动了动,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艰难地转头,看到顾夜坐在床边,脸色阴沉。
“柳柔...孩子没事吧?”我哑着嗓子问。顾夜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关心孩子了?
柔儿受了惊吓,在医院观察。倒是你,知道那辆保时捷修起来要多少钱吗?”我怔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我出了车祸,而他第一句话是问车?“我的医疗报告呢?
”我艰难地问。“轻微脑震荡,几处擦伤,死不了。”顾夜不耐烦地挥挥手,
“保险公司说这次事故你全责,修车费至少二十万,这笔钱从你的生活费里扣。”我闭上眼,
泪水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际。多么可笑,我躺在病床上,而我的丈夫只关心他的车。“顾夜,
“我轻声说,“我们离婚吧。”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许久,顾夜才开口:“你确定?
离婚后你什么都没有。别忘了,你父亲的医药费是谁在付。
”我猛地睁开眼:“你拿我爸威胁我?”“我只是陈述事实。”顾夜俯身,
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声音突然温柔下来,“诗韵,别闹了。我知道你爱我,离不开我。
这次的事我不计较,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他的触碰让我浑身发冷。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一边用我父亲的医药费要挟我,一边假装温柔地给我编织牢笼。
“滚。”我别过脸。顾夜的表情瞬间阴沉:“夏诗韵,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
你现在还住在那个破小区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社畜生活!”他摔门而去后,
我艰难地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幸好护士帮我收好了。打开相册,
我翻看刚才在咖啡厅**的视频。画面里清晰地记录了柳柔自己摔倒的全过程,
以及她***我的那些话。这是我收集的第一份证据。三天后,我出院回家。公寓空荡荡的,
顾夜已经一周没回来了。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他的云账户——密码还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
在财务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系列转账记录:过去半年,
顾夜向一个名为“LR“的账户转账超过五百万。顺着这个线索,
我找到了柳柔名下一套位于滨江豪宅的购房合同,付款人赫然是顾夜。更让我震惊的是,
这些转账大多发生在顾夜声称公司资金紧张的时期,那时他还以“节约开支”为由,
削减了我的生活费。正当我下载这些文件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我迅速退出账号,
合上电脑。顾夜走进来,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束玫瑰。看到我,
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老婆,我回来了。”那笑容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现在只让我作呕。
“柳柔和孩子还好吗?”我冷淡地问。顾夜的表情僵了一瞬,
随即走过来想抱我:“我们不提她了好吗?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最爱的还是你。
”我躲开他的拥抱:“是吗?那为什么你还在给她打钱?滨江豪宅住得还舒服吗?
”顾夜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调查我?”“怎么,怕了?”我冷笑,
“用夫妻共同财产养小三,可是违法行为。”“夫妻共同财产?”顾夜突然大笑,“夏诗韵,
你搞清楚,那些钱都是我赚的!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想怎样?”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疼痛:“我警告你,别玩火。离婚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都是我顾夜的老婆!
”说完,他摔门而去,那束玫瑰被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我跪在地上,
一片片捡起那些花瓣,突然想起顾夜求婚时说的话:“诗韵,你就像玫瑰,美丽又带刺。
但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呵护你这朵只属于我的花。”现在我才明白,他所谓的呵护,
不过是把我剪去尖刺,插在精致的花瓶里,慢慢观赏我的枯萎。手机震动,
是柳柔发来的彩信。照片里,她躺在顾夜怀中,两人身后是滨江豪宅的落地窗,
窗外是璀璨的江景。配文是:“夜哥说这里才是我们的家。”我擦干眼泪,把手机放到一边,
继续整理收集到的证据。顾夜以为我是笼中鸟,折断了翅膀就飞不走。但他忘了,
即使是最温顺的鸟,被逼到绝境时也会用喙啄穿牢笼。4凌晨三点十七分,
刺耳的电话**将我从混沌中惊醒。“喂?”我摸索着接起电话,喉咙干涩。
“是夏明德的女儿吗?”一个陌生的女声,“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您父亲突发心肌梗塞,
现在正在抢救,请您尽快过来一趟。”我瞬间清醒,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慌乱地套上外套,抓起钥匙和钱包。手指在通讯录上悬停了一秒,
还是拨通了顾夜的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喂?
”顾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不耐烦。“爸心脏病犯了,在医院抢救!”我的声音在发抖,
“你能不能…”“我现在有个重要会议准备。”他打断我,语气冰冷,“你自己先过去,
我晚点看看。”电话挂断了,留下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凌晨三点半,
有什么重要会议?没有时间多想,我独自开车赶往医院。夜色如墨,
雨点开始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极了我的心跳——杂乱无章,无法控制。赶到医院时,
父亲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护士递给我一堆表格让我签字,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家属请在外面等候。”护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
我蜷缩在走廊的塑料椅上,盯着自己的脚尖。母亲去世得早,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人。
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敢往下想。时间像凝固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夏**,手术很成功,
但您父亲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我双腿发软,
差点跪在地上:“谢谢医生...谢谢…”父亲被推出来时,脸色苍白得像纸,
插着各种管子。我跟着病床来到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看着他,眼泪终于决堤。天亮了,
父亲的情况稳定下来,被转入普通病房。我坐在病床边,握着他布满皱纹的手,
想起小时候他如何背着发烧的我去医院,如何省吃俭用供我上大学...而现在,
他病危时我却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手机震动,是林乔发来的消息:“诗韵,你还好吗?
我刚看到…”紧接着是一张朋友圈截图。柳柔发了一张**,配文“产检日,
有宝宝爸爸陪着真幸福”。照片里,顾夜搂着她的腰,脸上是我熟悉的温柔笑容。
而最刺眼的,是他左手上那枚婚戒——我们的婚戒。拍摄时间是两小时前,
正是我在手术室外最绝望的时刻。我盯着那张照片,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父亲还躺在病床上,而我的丈夫却在陪小三产检。多么讽刺。“诗韵?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慌忙擦掉眼泪转身,
看到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高大男子站在病房门口。“真的是你。”他走近几步,
“我刚才在走廊看到背影就觉得眼熟。”我困惑地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有些熟悉,
却一时想不起来。“陆远。”他微微一笑,“大学时建筑系的,记得吗?你隔壁班。
”记忆突然清晰——陆远,大学时总在图书馆“偶遇“我的那个男生,
曾经偷偷在我课本里塞过情书,但我那时已经和顾夜在一起了。“是你。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久不见。”“我来看望一个客户。”他的目光移到病床上,
“这是...?”“我父亲,心脏病。”陆远的表情立刻变得关切:“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了,谢谢。”我摇摇头,“手术很成功,现在只需要静养。”他犹豫了一下,
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在附近有家律师事务所,主要处理民商案件。
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联系我。”我接过名片,
上面烫金的“陆远“二字下赫然印着“合伙人·婚姻家事法律专家“。
“你...做离婚律师?”我脱口而出。他点点头,
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听说你和顾夜结婚了?”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顾夜是模范夫妻,金童玉女。谁能想到光鲜亮丽的婚姻背后,
是这样不堪的现实?“嗯。”我低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陆远没有追问,
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照顾好自己。任何时间,任何事,都可以找我。”他转身离开时,
我突然叫住他:“陆远!”他回头。“谢谢。”我握紧那张名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陆远笑了笑,那笑容温暖而坚定:“不客气,老同学。”他走后,
我翻看他的朋友圈——大多是法律相关的内容,偶尔有几张登山照片。
其中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又一桩婚内财产转移案胜诉,
为当事人追回应得财产1200万。”我的心跳加快了。父亲醒来后,我喂他喝了点水,
等他再次睡去,我悄悄走出病房,拨通了陆远的电话。“我想咨询离婚的事。”我直接说,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我在办公室等你。
”陆远的律师事务所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宽敞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
他亲自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安静地听我讲述这段婚姻的真相。“...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婚后所有财产都在他名下,我几乎没有个人积蓄。”我咬着嘴唇,“而且,他不同意离婚。
”陆远的表情严肃而专注:“你有他出轨的证据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照片、视频和部分转账记录。”他***电脑快速浏览,
眉头渐渐舒展:“这些足够了。尤其是他用夫妻共同财产为第三者购置房产的证据,
完全可以起诉他恶意转移财产。”“那我父亲的医药费…”“别担心,
”陆远的声音沉稳有力,“一旦起诉,我们可以申请财产保全。而且根据你所说的情况,
你完全可以主张精神损害赔偿。”离开律师事务所时,天已经黑了。我深吸一口气,
感觉肩上的重担轻了一些。五年来第一次,我看到了逃离那个华丽牢笼的希望。然而,
我刚踏进家门,就被一股大力按在墙上。“去见律师了?
”顾夜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扭曲得可怕,“想离婚?”我心跳骤停——他怎么知道?
“***我?”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扣住我的手腕。“陆远?”他冷笑,
“那个大学时暗恋你的废物?你以为他能帮你?”他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夏诗韵,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开我!”说完,他粗暴地夺走我的手机和包:“从今天起,
你哪也别想去!好好在家"冷静"一下!”我被软禁了。接下来的三天,
顾夜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连我去洗手间都要守在门外。他没收了我所有的电子设备,
切断了我与外界联系的一切可能。白天他去上班,就把我锁在家里;晚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