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哥,人都已经睡到手了,准备什么时候和她离婚,踢走这个神经病啊?”
二楼,特意悄然跟来的姜慕雪指尖不自觉渗入了掌心。
虽然早已知晓,却还是在亲口听到时会有反应。
这时,客厅里的傅琛枭却再次扬起了声。
“那个王八蛋碰过阿雪,记得挑断他手筋。”
“还有你们如果再自作主张,别怪我翻脸不再合作。”
电话那头噤若寒蝉。
二楼的姜慕雪也早就悄然转身回去,没有听见。
许久后,傅琛枭回到房间,他轻手轻脚在姜慕雪身旁躺下。
他如珠似宝地抱紧姜慕雪:“阿雪,再给我一次……”
姜慕雪眉头微微皱起,双手直接把他推开:“傅琛枭,我累了。”
傅琛枭敛下失落,却仍在回味:“阿雪刚刚的样子,真是销魂。”
当然销魂。
身经百战的特殊人群志愿者,怎会不销魂?
傅琛枭也不生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叹息着保证:“阿雪,下次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我保证。”
姜慕雪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身子,故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当然不可能,也绝不会有下次了。
有肌肤***症的特殊志愿者说了,傅琛枭不行,下次给钱都不来了。
次日,姜慕雪睡醒时,早起的傅琛枭已将新鲜采晨露放到她床边。
“阿雪,早上好。”
他眸色满是期待,又牢牢将姜慕雪的手握紧:“阿雪,马上就是我们的七周年纪念日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纪念日礼物。”
“你一定会喜欢的。”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就在两天后。
就是那么巧,刚好是她离开的那天,冥冥之中皆有天意。
姜慕雪将手从傅琛枭手中抽离,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好,我也准备了礼物,要送给你。”
听人说婚姻是坟墓场,那就让这七周年结婚纪念日变成她的忌日。
傅琛枭忽然着急地离开了。
他说要去提前布置会场,然而就在下午,姜慕雪却接到了他兄弟的求助电话。
“嫂子!不好了,枭哥被吊灯砸到头,现在大出血了,你快来医院!”
直觉告诉姜慕雪不对劲,可直觉又告诉她,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