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心玉
简介:主角叫厉司爵,陈锋,那双的是《重生在我死后五年,病娇总》,本的作者是江心玉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别人重生在死前,逆天改命。我重生在死后第五年,成了害死我那个伪善白月光的……替身。更讽刺的是,那个曾将我推入地狱的疯批总裁,正捧着我的骨灰盒忏悔。好,很好。林薇薇,你欠我的血债,用这具身体讨回来正好。厉...
别人重生在死前,逆天改命。我重生在死后第五年,成了害死我那个伪善白月光的……替身。
更讽刺的是,那个曾将我推入地狱的疯批总裁,正捧着我的骨灰盒忏悔。好,很好。林薇薇,
你欠我的血债,用这具身体讨回来正好。厉司爵?你这把淬了毒的刀,借我用用。这一次,
我们玩票大的。1幽魂归来冰冷的窒息感像无数根钢针,穿透我的灵魂。
视野是摇晃的、模糊的蔚蓝。咸涩的海水疯狂灌入我的口鼻,肺叶炸裂般疼痛。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瞬,我奋力仰头——游艇高高的甲板上,
林薇薇穿着我精心挑选的白色连衣裙,海风吹拂着她柔顺的黑发,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
此刻却挂着淬了毒般阴冷的笑容。她无声地对着下沉的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苏晚,
死了。我以为这就是终结。然而,意识却诡异地飘了起来,
被无形的锁链拴在了那个叫厉司爵的男人身边,一拴就是整整五年。这五年,
我像个绝望的幽灵,被迫旁观着属于“苏晚”的一切如何被窃取、被玷污。我看着林薇薇,
我曾经的“闺蜜”,如何在我死后三天,就抱着厉司爵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司爵哥哥,
都怪我……如果那天我拉住晚晚,她就不会想不开跳海了……她抑郁症那么重,
我早该发现的……”她成功地将我的“意外”死亡,
塑造成了一场因“抑郁症”和“情伤”导致的自杀。而我生前和任何异性正常的接触照片,
都被她精心挑选角度,成了“出轨”的铁证。我看着厉司爵。最初的几个月,
他是暴怒的狮子。他砸了我的公寓,撕碎了所有能找到的我的照片,红着眼咆哮:“苏晚,
你竟敢背叛我!死得这么便宜!”林薇薇的谎言和那些“证据”,
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理智。但渐渐地,有什么东西变了。也许是某个深夜,
他醉醺醺地回到我们曾经的家,蜷缩在我常坐的沙发角落,像个迷路的孩子,
一遍遍嘶哑地低吼:“为什么……晚晚……为什么?”也许是他开始动用一切力量,
偏执地调查我死前最后几天的每一个细节,像一头受伤的孤狼,嗅着血腥味寻找真相的碎片。
他找到了。一个模糊的码头监控,拍到了林薇薇在我落水前,曾神色慌张地靠近船舷边缘。
那一刻,厉司爵眼底最后一点光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深渊般的疯狂。
我的忌日,他把自己锁在存放我骨灰的灵堂里,用刀片在手臂上刻下我的名字,鲜血淋漓。
他对着冰冷的骨灰盒,一遍遍说着迟来的忏悔,
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晚晚……我错了……我瞎了眼……你回来……你回来杀了我好不好?
”他疯狂地打压任何可能和林薇薇有关联的人,手段狠戾得令人胆寒。但他动不了林薇薇。
林家对他有“恩”,林薇薇父亲曾为他挡过一刀,林薇薇又太会伪装,
在人前是完美无瑕的白月光、慈善天使。厉司爵的怀疑和恨意,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心里,
日夜啃噬,却找不到致命一击的机会。他只能看着她,戴着伪善的面具,
着他出于“愧疚”给予的一切补偿——厉氏集团的光环、顶级豪门的身份、无数艳羡的目光。
而我,这缕***的幽魂,只能日复一日地看着,恨意在虚无中燃烧,几乎要将我自己焚尽。
我看到了林薇薇的秘密——她和一个叫陈锋的**老板是情人,我当年的“出轨”照片,
就是陈锋的手笔。我还知道,她害我,不仅仅是为了厉太太的位置,
更因为我无意中撞破了她挪用厉氏旗下一个慈善基金巨款的证据!五年忌日,暴雨倾盆。
厉司爵又一次跪在我的墓前,昂贵的西装被泥泞浸透。他额头抵着冰冷的墓碑,他又自残了,
雨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流下,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
“晚晚……五年了……我好想你……”他低吼着,声音嘶哑绝望,
猛地抬起拳头狠狠砸向墓碑!“回来!给我回来啊!”鲜血瞬间染红了碑石。
就在他拳头砸下的瞬间,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猛地攫住了我的灵魂!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我撕扯、拖拽,坠入无边的黑暗旋涡!“呃——!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狭小生锈的容器。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垫,
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冷冽的雪松香气——那是厉司爵惯用的香水。我……有身体了?
我挣扎着坐起,冲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镜子里是一张年轻的脸,大约十***岁,苍白,
带着点未褪尽的稚气。眉眼与我有几分模糊的相似,但更精致,也更陌生。这不是我的脸!
这具身体……是谁?“咔哒。”卧室门被推开。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和浓重的酒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厉司爵。
他比五年前更瘦削,轮廓锋利得像刀,眼窝深陷,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曾经意气风发的俊美被一种沉郁的阴鸷和挥之不去的疲惫取代。
那双曾让我痴迷沉醉的深邃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死死地锁住镜子前的我。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
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浓烈的酒气和属于他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我包围。
他停在我面前,冰冷的手指带着薄茧,毫不怜惜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
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镜子里映出我们诡异的身影:一个眼神阴鸷疯狂的男人,
和一个在他掌下显得无比脆弱苍白的少女。他审视着我,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剥开这层皮囊,
直刺灵魂深处。半晌,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如刀,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今天起,你叫‘晚晚’。”晚晚。我的名字。
如今成了另一个女孩的代号。一个……替身?
滔天的恨意和翻江倒海的复杂情绪在我胸腔里激烈碰撞,几乎要破体而出。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嘶吼。我抬起眼,
不再是前世看他时那种小心翼翼的痴迷或恐惧。镜子里的少女,眼神平静得近乎诡异,
深处却翻涌着他绝对陌生的、冰冷刺骨的寒芒和一丝……嘲讽的算计。
我对着镜子里他阴鸷的倒影,缓缓地,扯开一个前世苏晚绝不会有的、带着凉薄弧度的微笑。
“好的,厉先生。”2替身囚笼厉司爵对我的态度,像一本充满悖论的、晦涩难懂的书。
他给了我“晚晚”的身份,
将我安置在这座奢华却冰冷的“金丝笼”里——位于厉氏庄园最深处、安保森严的独栋别墅。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的百合花、她看了一半的小说(书签还夹在原处)、甚至她惯用的那款早已停产的香水味道,
弥漫在空气里,像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悼念场。我是替身,一个行走的、拙劣的赝品。
他要求我穿苏晚生前喜欢的素色长裙,留相似的发型,甚至偶尔会对着我,
失神地喊出那个名字:“晚晚……”声音里带着破碎的温柔和浓得化不开的痛苦。每当这时,
他眼底的阴鸷会短暂褪去,露出一种近乎脆弱的迷茫。但下一秒,
当他清醒地意识到我不是她时,那目光会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甚至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暴戾。
他会粗暴地推开我,或者用更冰冷的命令将我禁锢在身边,像在惩罚我,也像在惩罚他自己。
他派人“照顾”我,实则是监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
包括那个总是低眉顺眼、却眼神锐利的管家张伯,都是他的眼睛。
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别墅和后面的花园,通讯被切断,网络被监控。我像一个精致的玩偶,
被摆放在名为“怀念苏晚”的祭台上。我沉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不再像前世那样,
为了他一个眼神患得患失。我利用这“替身”的身份,像一块海绵,贪婪地吸收着一切信息。
我观察厉司爵的作息,他的情绪起伏点。我留意别墅里佣人的交谈,
片语中拼凑外界的信息:林薇薇依旧是风光无限的林家大**、厉司爵公开的“红颜知己”,
她主持的“薇薇慈善基金”最近又风生水起,赢得了满堂喝彩。多么讽刺!
我安静地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苏晚最喜欢的白色玫瑰。阳光透过玻璃,
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指尖下,
仿佛还残留着海水刺骨的冰冷和林薇薇那抹毒蛇般的笑容。林薇薇,享受够了吗?
你的好日子,该到头了。就从……撕下你这张画皮开始吧。她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
在我“入住”的第三天下午,一辆白色的宾利优雅地驶入庄园。林薇薇来了。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体,长发温柔地挽在脑后,
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得体的笑容,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
她在佣人恭敬的引领下走进客厅,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坐在沙发上的我。
“司爵哥哥说家里来了位‘朋友’,让我来看看。”她声音柔柔的,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看见我的那一刻,有些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径直走到我面前,将点心盒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亲手做的杏仁酥,你尝尝?司爵哥哥以前……哦,瞧我,”她仿佛失言般掩住嘴,
歉疚地看着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和审视。“晚晚妹妹还小,可能不知道,
司爵哥哥以前最喜欢我做的点心了。不过我不住在这,现在你来了,能陪着他,真是太好了。
”她亲昵地想拉我的手,被我微微侧身避开。她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加柔和,
带着点委屈:“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可是一见到你就觉得亲切…毕竟…我最好的闺蜜,
也叫晚晚”她叹息着,眼圈恰到好处地泛红,“晚晚那孩子,太傻太痴情了,
最后走了绝路……我们都很难过。妹妹你千万别学她,要爱惜自己。”前世,
这样的“规劝”和“关心”会让我自卑又感激。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抬起眼,
平静地看着她。这张清纯无辜的脸,曾是我最信任的面具,如今只让我看到皮下***的蛆虫。
“林**费心了。”我开口,声音带着少女的清脆,却毫无温度,“杏仁酥就不必了。
我对杏仁过敏,吃了会浑身起红疹,呼吸困难,严重了可能致命。”这是事实,
前世苏晚就对杏仁严重过敏。而这个“替身”的身体,碰巧也过敏。灵魂苏晚知道,
但林薇薇不知道。林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丝慌乱从她眼底飞快掠过。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得如此直接,还抛出一个她无法反驳的理由。“啊……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妹妹你……”她连忙道歉,试图维持温柔人设,
但那份慌乱和强装的镇定,在我冰冷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没关系。”我打断她,
语气甚至带上一点天真的好奇,“林**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您这么关心司爵哥哥,
连他喜欢什么点心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记得我这种小角色的忌口呢?
”我故意强调了“司爵哥哥”这个亲昵的称呼,看着她完美的表情面具出现一丝裂痕。
就在这时,沉稳的脚步声从旋转楼梯传来。厉司爵下来了。他显然听到了最后几句对话,
深不见底的目光在我和林薇薇之间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换上更委屈的表情:“司爵哥哥,我特意给妹妹带了点心,
没想到她过敏……是我疏忽了。”她试图把责任推给我,暗示我不识好歹。厉司爵没看她,
反而问我,声音听不出情绪:“过敏?严重么?”“还好,及时吃药就没事。”我垂下眼睫,
做出乖巧的样子,“谢谢厉先生关心。”不再看林薇薇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这场初次交锋,
她没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暴露了一丝狼狈。厉司爵眼中那抹探究,更深了。夜晚,
像浓稠的墨汁,泼满了巨大的卧室。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
林薇薇白天那强装镇定的狼狈模样,像一剂**。还不够,远远不够。这只是个开始。
“咔。”极轻微的开门声。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像危险的猛兽,
悄无声息地逼近床边。是厉司爵。他显然又喝了很多酒,步履有些不稳,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味,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性的气息。他没开灯,
就那么站在床边,黑暗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带着疯狂因子的视线,
死死地盯在我脸上。下一秒,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扼住了我的脖子!力道不算致命,
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令人窒息的威胁。冰凉的指尖贴着我的动脉,仿佛随时能捏碎它。
“呃……”我被迫仰起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愤怒和被冒犯的冰冷杀意。他的脸在黑暗中逼近,浓重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野兽般危险而迷茫的光。“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烈的酒气和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像她?”他手上的力道收紧了一分,迫使我与他对视。
黑暗中,我们四目相对。一个是被酒精和执念烧灼得濒临崩溃的疯子,
一个是披着无辜少女皮囊、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亡魂。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
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却像岩浆一样灼热。就是现在!我强忍着喉间的剧痛和翻涌的恨意,
用尽全身力气,从被扼住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却清晰无比的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向他最深的伤口:“厉司爵……你想知道……‘苏晚’……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扼住我脖子的手,瞬间僵硬如铁!黑暗中,厉司爵布满血丝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3真相撕裂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扼住我脖子的手,力道没有松开,也没有收紧,
只是像被冻住了一般僵硬。黑暗中,厉司爵粗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像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他那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里,
涌着惊涛骇浪——震惊、狂喜、难以置信、以及更深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暴怒和……恐惧?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颤抖,
仿佛怕惊碎一个易碎的梦。扼住我脖子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我的皮肤,
激起一阵冰冷的战栗。“咳……放……开……”我艰难地挤出声音,肺部急需空气。
仿佛被烫到一般,厉司爵猛地松开了手。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喘息,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冷。我撑起身,靠在床头,在黑暗中冷冷地回视他。
既然开了口,就没有退路。赌的就是他这五年的疯魔和执念!“想知道真相?
”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窒息还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
“那就证明,你有资格听。”厉司爵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微微晃动了一下,
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他没有说话,只是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锁着我,
里面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证明?”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压抑的暴戾,
“你想我怎么证明?嗯?”他猛地逼近一步,巨大的阴影再次将我笼罩。“很简单。
”我迎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毫无惧色,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回答我一个问题。
只有我和‘她’知道的问题。”我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如刀,
刺向他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我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事后,你右肩上,
留下了什么?”空气瞬间死寂。厉司爵的身体猛地僵直!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以及……指骨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那是一个极其私密、绝无第三人知道的细节。前世的我,在那晚情动时,因为紧张和生涩,
在他右肩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血痕的咬痕。那是只属于我和他之间的印记。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过去。厉司爵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踉跄地后退一步,颓然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黑暗中,他抬手,用力捂住了脸,
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他指缝里溢出,
像受伤野兽的悲鸣。“是……咬痕……”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巨大的痛苦,
“晚晚……是你……真的是你……”最后几个字,轻得如同叹息,
却蕴***失而复得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狂喜和更深沉的绝望。他猛地抬起头,
脸上是纵横的泪痕,眼底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疯狂光芒。他几步冲回床边,
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晚晚!晚晚!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他的声音嘶哑狂乱,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颈窝,灼热得烫人。
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也是无法承受之重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眼瞎!是我害了你!”他语无伦次地忏悔,
手臂收得更紧,勒得我喘不过气,“别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这迟来的、疯狂而沉重的拥抱,没有让我感到丝毫温暖,只有冰冷的讽刺和更深的恨意。
前世渴求的怀抱,如今成了复仇的工具。我用力推开他,动作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抗拒。
厉司爵被我推开,眼神有一瞬间的受伤和迷茫,随即被更深的偏执覆盖。“厉司爵,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我不是回来跟你重温旧梦的。我是回来讨债的。
”“讨债?”他喃喃重复,眼底的疯狂沉淀下来,
转化为一种更幽暗、更危险的东西——一种毁灭性的暴戾。“林薇薇?
”这个名字从他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刻骨的恨意和血腥气。“是她。”我直视着他,
毫不回避他眼底翻腾的杀意,“买通船员,推我下海。散布谣言,污我名声。挪用善款,
中饱私囊。桩桩件件,铁证如山。”我抛出部分信息,足够点燃他所有的怒火。
厉司爵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额角青筋暴起,眼神阴鸷得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砰!”一声巨响!坚硬的红木柜面瞬间凹陷下去!
“我要她死!”他低吼着,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杀意。“死?”我冷笑一声,
眼神冰冷锐利,“太便宜她了。我要她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我要把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给她!我要让她活着,看着她最在乎的一切,
一点点在她面前粉碎!”厉司爵看着我,眼底的疯狂杀意,
渐渐被一种更深的、近乎病态的欣赏和认同所取代。眼前这个眼神冰冷、手段狠绝的女人,
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柔弱的苏晚,却更契合他此刻被仇恨和执念扭曲的灵魂。“好!
”他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眼底翻涌着毁灭一切的黑暗风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资源、人、钱!我要她为你承受过的痛苦,付出最惨烈的代价!”复仇同盟,在这一刻,
以最扭曲也最牢固的方式,达成。“第一步,”我冷静地开口,